去查一查,
怎么加强了防备,
还被耿稚偷袭成功了?”
刘勋马上说道,
“臣已经查过了,
这群盗马的,
本来就是绿林人,
平日里干得就是翻墙头的买卖
是从南边的山坡上滑下来的。
要不要顺着痕迹追上去?”
刘粲摆了摆手,
说道,
“不要用自己的短处,
去打敌人的长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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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山林中,
是这些盗马贼的地利,
要想办法把他们引下来,
在我们擅长的地方解决战斗。
你还是照常安排守卫,
不用刻意加强南边,
但要把重兵藏在南坡下的营帐中。”
刘勋按着刘粲的部署去布置,
耿稚哪,
也没让刘勋失望,
果然又从绳索上顺下五个人来,
溜溜达达的就进了军营。
这刘勋就眼巴巴等着后面的大批人马,
想来个诱敌深入,
可是左等也不来,
右等也不来。
好不容易来了吧?
又是从营门直接闯进来的,
这下子重兵全在南边设防,
等发现上了当,
追出来时,
耿稚又占了便宜就跑。
被耿稚又遛了三次的刘勋,
这才可是学精了,
把兵力均匀的分散开,
又相互用旗语火把联系。
哪知道,
耿稚这个老六,
这次袭击不为军马,也不为军兵,
绕着圈的,
把营寨外的鹿角都拆卸下来搬走了。
等到刘勋实在憋得难受,
再出来看的时候,
已经是一片光秃秃。
正当刘勋说服自己不生气,
生气就是中了计的时候,
耿稚这个老六,
又从山林里赶出一窝窝的野猪出来,
没了鹿角营寨,
这些野猪疯了似的冲进大营,
见到人就拱,
看见马就撞,
又把刘勋搞得不得安宁,
只好又带人抓猪,
这次好歹是有了军粮收获。
刘勋还在嘲笑耿稚偷鸡不成蚀把米,
给他们送来野猪大餐的时候,
耿稚这个老六的第五次攻击如期而至,
那些刚刚被耿稚放走的军马,
又齐刷刷的出现在了营门前,
不但出去的都回来了,
而且还拐带回不少野马来,
刘勋还感慨着祸福相依的时候,
一个好奇的士兵代开了马背上驮着得两个袋子,
两只蜂窝从里面摔了出来,
落在下去碎了一地,
然后不知道多少马蜂从里面钻了出来,
这些捉猪大战,
又改成了捉蜂大战。
刘勋不堪其扰,
就期盼着天明之后,
刘雅能换下他的班,
让他去追耿稚。
折腾了半夜的坏小子们,
还有点意犹未尽,
耿稚看着大家高昂的情绪,
也觉得陪他们再疯一回,
这五千人再次从南坡下来,
刘勋以为终于等到了兔撞树上时,
刘勋看清了这些家伙手里拿着的东西——
不是刀,也不是剑,
而是一节节的竹管,
只见这些人放下竹管后,
反身就抓绳子往山上跑,
刘勋刚要指挥手下放箭,
就感到脚下一湿,
紧接着就看到五根一直连到山上都竹管中都喷出水来,
水量倒是不大,
不至于淹死人,
顾涌了半天,
也就淹住个鞋,
可营帐全湿了,
要去睡觉也只能睡在水中央了。
这一套五连招下来,
刘勋清点了一番,
基本上没什么损失,
有几个伤的,
也是被马蜂蜇了,被猪顶了。
但它不致命,可是恶心人哪。
刘勋以为这就是终点,
自己经受住这一波的考验时,
异变又一次升起,
那些被送回来的军马,
好像被野性召唤一般,
开始疯狂的冲击起营帐来,
这马蹄一踩,
水一漫,
安营扎寨的地方就成了一个巨大的泥坑,
疲惫不堪的士兵们,
又在泥坑来玩起了抓马游戏。
刘勋就纳闷了,
这耿稚怎么这么多花样,
他是怎么连自己都军马都可以操纵的?
答案很快就浮出泥面,
士卒们从马匹身上抠出了一个个的马虱子,
就是这马虱子让这些过惯了好日子的军马暴跳如雷,
而这些马虱子,
也是从那些野马身上传来的。
这个耿稚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刘勋在泥坑里把最后一只发疯的军马摔倒后,
他自己也累得躺在泥坑里,
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就在这时候,
那个天杀的耿稚又来了,
这次来得更加直接,
出现在了营门原来的地方。
耿稚看着刘勋,
说道,
“刘勋,
忘了和你说了,那些水里,
我放了一些跳蚤,
还有一些蚂蟥,
你可能会有点痒,
还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