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倾扯扯寓枳言的衣角,小声说:“哄一下嘛。”
寓枳言唇角微勾,“哄什么哄,别给我无理取闹。”
“好吧。”辞倾委屈巴巴地耷拉着头,时不时的还用力踹地面,像是在闹脾气,话语酸溜溜的,并嘴硬,“不哄就不哄嘛,我也不是特别很想要你哄。”
彼时,两人走到楼梯拐角。
寓枳言先她一步下梯子,比她矮了点,随即拍拍自己的肩膀,“不是想要哄嘛,上来,我背你。”
她的寓枳言又哄她了!
好高兴啊!
辞倾轻轻跳到他的背上,圈紧他白皙的脖颈,头发丝有些克制不住地躁动起来,触碰与之接触的肌肤,嗓音低低的,“寓枳言……”
“嗯,我在。”寓枳言背好她,一步一步的下楼,“怎么了?”
辞倾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好似在通过它寻求什么心理上很久没得到过的安抚,“我在想,如果你突然从我的眼前消失,我该做什么。”
寓枳言沉稳道:“不会的,没有这种假设,上班的时间为什么要跑出来?”
经他一提,辞倾闷闷地揪他的头发,“你们都骗我,只有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研究终止了。”
寓枳言无奈,“看你整天跑实验室挺积极的,告诉与否都不重要,反正又不能阻止你,索性等你去找找事做也好。”
他不想把心里的想法说出口,说自己是为了更好的约束控制她。
很久之前,他就发现他对她有种说不出的控制欲,在她未出现时,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