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受不住求饶,辞倾还是没放过他,压着他又干了好几天才放过。
醒来时,寓枳言浑身上下仿佛分家了一样,不听他的使唤,没一处是他的,疼得他爬不起来,结果身边的辞倾在他怀里睡十分香甜,心里那个气就不打一处来。
“辞倾,醒醒。”他用力掐辞倾的腰,把她掐醒。
辞倾不高兴的瞪他,“寓枳言,你干嘛?为什么要叫醒我?我伺候了你快一个月都没休息,我好困的。”
她拿脑袋撞他的脑袋,抱怨道:“不准我睡觉的寓枳言,不是好寓枳言,我决定了……”
辞倾的语调一转雀跃,“下次我要欺负你两个月,弄得你哼哼唧唧的叫着求饶。”
寓枳言:“……”
寓枳言气笑,“还挺会倒打一耙的,我要起床洗脸,去给我端水。”
辞倾翻身背对着他,“我不去,除非你亲我。”话落,她翻回来,将他抱进怀里,“起什么床,再休息休息,腰不疼了?”
她的手搭在他腰上,动作温柔地替他揉着,如果忽略她嘴里时不时让他想揍人的话,寓枳言觉得他还是挺舒服的。
算了,他年纪大她许多,宠着她也没事,打什么打,揍什么揍,打哭了,揍哭了,还会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他指不定又得哄她。
不知想到什么,寓枳言问:“阿倾知道那双修后要做什么吗?”
辞倾眨眨眼,“做什么?”
“你说呢?”
“我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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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理直气壮的声音,寓枳言瞬间揪住她的耳朵,“你再说一遍?”
辞倾凶巴巴的压住他,“谁准你揪我耳朵的,我要给你那里打蝴蝶结。”说着,她掀开被褥,露出光溜溜的寓枳言,青紫的痕迹闯进她眼底的刹那,让她的呼吸瞬息间变得暗沉。
寓枳言知道她想了,急忙拿被子遮住自己,抱紧辞倾,拍着她的脑袋,“乖乖的,阿倾什么都没看见。”
辞倾一字一顿道:“我看见了,好漂亮的青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