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正好饿了,一会还有很多猎物送来。”宋灵淑也不客气了,直接坐下开始抹上各种香料。
薛绮和吴娇也直爽地坐下,将已经抹好香料的递给了几人。
“这么说你们三个还猎到了很多。”王仁雅眼睛一亮地看了过来。
陆曦也好奇地看向她们,她知道自己骑射都不好,所以没有参与春猎。
薛绮绘声绘色地向几人讲了,后面遇到范裕和厉锋两拨人的事。
“这个厉锋我也见过,确实是个骄傲自负之人。他与我兄长同一年参加科举。我听兄长说此人行事不端,还喜欢欺负同窗,后来他落榜了,现在应该是在广文馆。”王仁雅说完又咬了一口兔子肉。
陆曦点了点头:“我和仁雅在去年的春花宴上就见过此人,那时长公主定了以花为题作诗词,他的诗与另一个人的诗十分相似,他便要与那人争辩,说是那个人窃取了他写的诗。”
“后来怎么样了。”宋灵淑对这个厉锋十分好奇,他明明可以凭门荫入仕,为何非要考科举。
王仁雅露出有些鄙夷的笑:“后来长公主看过这两首诗后,说那学子的诗更有魂有骨,当下就赏了那学子一套御赐文房四宝。”
“再后来我听我兄长说,那个学子突然就被人打成了重伤,以后都无法参加科举了。”
宋灵淑感到有点震惊,在树林里时,厉锋顶多算骄傲自负的公子哥做派,没想到他会因为输给了别人,就直接断人前程。
薛绮突然又想到什么,大笑道:“你们肯定好奇他为什么非要考科举。”
“两年前,厉侍郎还是左散骑常侍,他带着长子厉锋去宫中赴宴,厉锋在圣上面前作了一首诗,圣上夸赞他文采出众,将来定会成为大虞的肱骨良臣,想让他入翊卫,但厉锋突然说自己定要凭科举入仕为圣上效力。”
“后来他考进士科落榜,不知道被多少人嘲笑不自量力,他就变得越发地暴虐了,谁敢议论他,他就私下报复谁。”
宋灵淑思索了一会,想起在齐王入西京时,她好像并没有听闻过厉深长子这个人的存在,也或许是她在以前没注意到这个人。
几人吃完后,另外的那些猎物也处理好了,薛绮让人送去给芳林院的夫人们享用。
宋灵淑和陆曦坐在桃林中煮茶,没有去放风筝,直到酉时,所有人一起去芳林院参加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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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灵淑陪薛绮回了一趟山庄,之后才去芳林院,两人在经过廊桥去主院的路上,宋灵淑不小心遗失了挂在腰间的佩玦。
回过头去寻找时,见佩玦正被一个白色直裾袍衫的男子握在手上。
宋灵淑皱起眉:“公子手上拿的,正是我刚刚掉的佩玦。”
男子抬眼见来人是个姑娘,顿时露出了猥琐的笑,一只手摸了摸佩玦说道:“小娘子有些眼生呀,你说这是你掉的,就一定是你掉的吗,告诉本公子你叫什么名。”
宋灵淑从未遇到过这般轻浮之人,挑了一下眉,话语不急不缓:“佩玦背面有字,能够证明这是我的东西,还望公子把佩玦还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