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去赌钱了,还偷偷去了狎妓,没告诉你而已。”李喇子嬉笑着,像十分不屑李秀娘的丈夫。
“绝对不可能!”李秀娘愤怒地瞪着李喇子,“你惯会污人名声,这就是你编造出来的谎言,街坊邻居都知道我丈夫不可能去那种地方。”
“我为何要编谎言,我只是想拿回借出去的银子。”李喇子露出讽刺的笑:“再说了,那是我亲眼所见的,他就是去狎妓赌博了。”
“你……你是想……”李秀娘又急又气,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口。
“我想?我想什么……你说呀?”李喇子得意地追问,像是笃定李秀娘不敢说出来,眼中带着一丝淫笑。
又道:“州府的老爷们也都去赌坊问过了,你丈夫那日就是去了赌博。他赌瘾上来了,找我借了二十两,有签字和手印在,还能做假不成。”
李秀娘被李喇子的话一激,整个人像失魂落魄,倒坐在地。
小吏松开了李喇子,李喇子爬起身,得意地朝李秀娘“呸”了一声。
转头见宋灵淑和张同,正沉着脸看他,马上收回表情,赔笑道:“我真的只是来找这娘……找李秀娘要回银子的。”
“定的三月之期还未到,若你还敢来,我就把你抓到牢里关几日。”张同冷冷地看着李喇子:“还不快滚!”
“我走,我走……”李喇子一边走,还不忘回头看一眼李秀娘,眼眸中尽是阴狠。
她感觉这个案子有问题,如果李秀娘的丈夫真的去了赌博狎妓,不可能周围人毫不知晓,连李秀娘都坚定地认为,这是李喇子编造的谎言。
而李喇子手上又拿着李秀娘丈夫按过手印的借条,由此可以推断,李秀娘的丈夫与李喇子是相识的,而且会时常一同外出。
宋灵淑伸手去扶李秀娘,李秀娘擦了眼泪,有些踉跄地站起了身,“谢姑娘。”说完就转身向街道外,缓步离去了。
“李秀娘丈夫真的摔下悬崖而死的吗?”宋灵淑侧头看向张同,问出了心底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