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灵淑甚至都不需要问,也能看出这人应该就是县令口中风流的江族长。有这相貌,确实有风流的本钱。
饶县令见宋灵淑二人出来,笑着迎了上来,“江族长已经来了,二位有什么要问的,只管问。”
随后,江宏上前几步行礼,说道:“小人今早一直在家中,也是刚刚才得知了村民闹事。”
宋灵淑暗自暼了一眼县令和县丞,看向江宏不悦道:“闹事的村民说,扩挖东南河渠影响了此地的风水,还说影响了晏公帝君的神力。这些谣传可并不像是今日才有的,请问江族长知不知道这些传闻的依据和出处?”
“江族长的父亲是以前水神祭的主持之一,或许对于此类谣传并不陌生。”
“这…”江宏面露难色,斟酌片刻后才道:“小人对风水一事并不熟知,过去也未曾听说过这等谣传。至于晏公帝君…帝君神力又岂是凡人所能影响的,应该是村民忧心泾江水漫入濉县…这才做下祸事。”
宋灵淑打量了一眼江宏,问:“你真不知?我听闻江族长有意于竞选来年水神祭主持,想必是希望能得到村民的支持。怎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江族长居然毫不知情。”
江宏面露忧愁,回道:“小人近期正因犬子婚事忧心不已,确实无暇顾及竞选一事。至于那些谣传…小人今日定会亲自与村民说清,不会影响了州府的工事!”
“若州府要追究,小人也愿意替村民受罚!”江宏言语诚恳,躬身揖首便要担下责任。
江宏这么说,她还真不好再追究于他。倒显得自己咄咄逼人,急着要找个替罪羊出气。
饶县令适时笑着打圆场,“不如这样,下官让人将那些闹事的村民都找来,是打是罚是杀,皆由贵人决定。”
这饶县令脸变得倒是挺快的,宋灵淑皱眉,瞥了他一眼,又见钟傅始终一言不发。
她正想再开口时,见昨日的那个妇人正站在县衙大门外,用期盼的眼神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