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隔壁家的说,那人招劳伇工钱更高。”
“是真的吗,那处是挖哪里的河渠。”
“就是这呀!”
“那怎么不一样了,不都是官府的人吗?”
“不一样,那人说,他们要的是晚上也要接着干,所以工钱也更多。”
“真的假的,黑灯瞎火地怎么干…”
宋灵淑越听越迷惑,难道邱兴为了赶时间,额外让人夜晚动工?
她刚踏进厨房大门,里面的人刚好出来,差点撞在一起。
“宋姑娘,你来了!”来人正是杨氏。
杨氏头上扎着一块布,将头上的碎发包裹住。一脸笑吟吟道:“宋姑娘可是饿了,我给姑娘去取些包子。”
宋灵淑忙叫住杨氏,“不是,我刚刚听到你们在闲聊,想问问是何人在单独招劳伇。”
”那个也是官府的人,具体是何人我就不知了。那小吏来村子里说,单独要人工钱更高,但活也更重,很多人都报了去他那。”杨氏解释道。
“我们并未单独招劳伇,那小吏在何处?”
“这会儿应该去了河渠口…”
杨氏还未说完,宋灵淑就急着离去,“好,我知道了。”
沈行川因这几日湿气重,身上的伤口发痒,故此今日并未来河渠。
若真是邱兴,那只能尽力劝劝。工事虽然紧,她也不希望因此闹出什么意外。
宋灵淑单独骑马前往第一段工事,刚走一半,便发现河渠中间的水量明显加大,顿时眉头紧蹙。
他们为了后面的挖掘,本就有意控制着河渠口的宽度,就是为了防止还未挖通全程,就因水量加大而造成两边的坍塌。
邱兴不会不明白,怎么会突然要扩大河渠口?
宋灵淑甩鞭,加快了动作。很快便看到了河渠口附近正围着一大群人。
邱兴气得脸色铁青,挡在河渠前,喝令其他人停手,张同也伸手挡在前面。
“本官命令你快让开。”袁鲁冷哼,抬手便想让人将邱兴架下去。
邱兴推开冲上来的人,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沉声道:“袁监使此举可有禀报沈侍郎与宋长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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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是朝廷钦定的都水监使,何需再禀报他人!”袁鲁眼睛微眯,冷笑道:“你本就是我下属,却胆敢阻拦上司,不怕本官将你打入牢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