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有些诧异地瞥了眼两人,不过他不是会过多干涉弟弟的人,见上官浅已露出了委屈的神态,便喝了那碗汤。
也算是给自己的新娘面子。
午膳还没结束,宫尚角宫远徵两兄弟就开始讨论宫门事务——针对宫子羽。
顾子衿不耐听这些与她无关的事情,再加上吃饱了,便打招呼出去消食。
宫尚角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又看向正低头喝汤的上官浅,“上官姑娘,我想喝一碗甜汤,不知厨房有吗?”
上官浅很快也离开。
“哥?”宫远徵唤他。
宫尚角收回视线,继续和他说宫子羽的事。
“对了哥,关于羽宫的事务……”
宫远徵不愿他太过劳累,他徵宫就算了,羽宫凭什么来沾边!
“但宫子羽还什么都不懂。”宫尚角犹豫,他不在乎宫子羽,却在乎整个宫门。
“那让三位长老负责不就行了,反正他们也没事,平时也好教导宫子羽。”宫远徵对偏心的三位长老很是不爽,而且他又没说错。
宫尚角想了想,主要是想到若是一直接手羽宫事务,之后说不得还要手把手教导宫子羽他就眉头紧皱。
“也好。”他点头同意,“这样我也有精力处理别的事。”
因为羽宫的事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离开宫门了,不管怎么样宫门都不能等着坐吃山空,宫尚角还是要出去的。
见识过江湖,宫尚角对执刃之位并不感兴趣,但却不能接受宫门有一个只会拖后腿的执刃。
于是正在静室喝茶静赏冬景的三位长老就得到了羽宫乃至宫门执刃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公务。
不论他们说什么,宫尚角都一副“我信服长老们”的姿态,堵得他们无话可说。
隔日,宫远徵跑来说上官浅私自动角宫的地被宫尚角骂了,语气是藏不住的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