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泽阳捏断了一双筷子,一双眼睛,毒蛇一样盯着两人。
他承认,他嫉妒,他嫉妒的快要发疯了!
明明成为了即墨家的继承人,他却半分没觉得高兴。
即墨轩挪了挪位置,吞了吞口水。
墨九有毒,即墨无溟和即墨泽阳都中毒了,他要离他们两个远一点。
即墨舟正在往前看,就被儿子脑袋挡住了,啪叽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即墨舟:“你乱动什么?”
即墨轩:“我,我避毒啊!”
即墨舟一脸黑线,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有些气闷地:“就你这怂样,即墨家这辈子都跟你没瓜葛!”
即墨轩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看了看即墨泽阳,又看了看即墨无溟。
如果当上即墨家继承人的代价是喜欢男人!
那他这辈子都不想当了!
即墨泽阳的天赋没有干掉他当继承人的心思。
即墨无溟的横插一刀也没有断掉了他当继承人的心思。
偏偏死在了这里。
不能睡女人的男人,下半生还有什么意思?
即墨舟哪里知道自己儿子在想什么,都懒得看他了。
苏九回眸,平淡的:“大家吃啊。”
众人:“……”
吃个锤子啊!
你这恩爱秀的,我们怕咬到舌头!
赫连歌带着欧阳蕴,坐在了比较偏僻的地方。
两人就想安安稳稳的看看女儿。
但是他们俩的身份就是不允许。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们俩身上,就好像他俩不搞点事情,就不符合正常逻辑了一样。
赫连歌有些头疼,侧目看妻子,无声询问:怎么办?
欧阳蕴咬了咬牙,鼻孔发出冷哼,却更像是撒娇。
赫连歌:“……”
妻子太娇柔了怎么办?
赫连歌只能扛起大梁,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怼了几句。
赫连歌去过学院,而且不止一次,多数的学生是认识他的。
也没人敢反驳他。
苏九见他老人家挑个刺也不容易,也没搭理他。
也不知道轩辕院长是不是觉得他一个人唱独角戏不太好,两人又是邻桌。
他接过话茬,就怼了回去:“嫌不好吃,谁叫你吃了?你吐出来啊!”
轩辕老家主扭头,装死了。
你们爱吵吵,就去吵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