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见过苏九的人，直接吓晕了。

那些没见过的吓得连喊都不敢喊了，生怕对方第一个弄死自己。

而真正掌握他们生死的那道红影，受到了声音的影响，眸中红与黑，混乱，黏稠的交织在一起。

顾鸿很明显发现了他后背一僵，赶紧又放了一遍苏九的声音。

不许偷懒，不要耍滑……

听见这两句的时候，墨无溟眸色忽然沉寂，化为浓稠的墨色，归为平静。

他松开剑柄的瞬间，紫阳剑便乖乖消失了。

火凤：“？”人否？

我嗓子吼哑了都没用，她这才两句话你就清醒了？

刚这么一想完，脑海里就传来男人鄙夷的反问：“你拿什么跟她比？”

火凤：“……”

烦了，毁灭吧！

墨无溟敛起神色，掸了掸衣袖，身上那股子难以控制的暴戾已然褪去。

他没说话，抬起那双沉黑的眼眸，翘起唇角：“你该庆幸，九儿救了你们一条命。”

低哑冷酷的嗓音，搭配潋滟的笑，令人后脊发凉。

他说完，随意的甩了下袖口。

啪嗒！啪嗒！啪嗒！

浮起来的那些人，就像下锅的饺子，一个个的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