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都差点误会人家呢,幸亏人家宁同志不知道,要不多不好。”
“是呢,我刚才都想出去说他两句,幸亏没有,否则以后没脸见人家了。”
宋任秀听着心里更难受,脸上也红得不能更红,只觉得重生前从事那种特殊工作,被警察抓了,都没这么难堪,眼泪终究忍不住,还是流了下来。
这会儿这种娇滴滴的做派可不受追捧,几个女知青更不会怜香惜玉。
舍长看了,皱起眉头,“是你误会宁同志在先,大家也没说什么,你干嘛这副做派啊!咱们都是革命小将,要英姿飒爽五尺枪,要不爱红装爱武装,动不动就哭成这个样子。”
别的女知青也说,“对啊,不知道的还得以为我们欺负你了呢。”
“要我说,该跟人家宁同志道个歉才是真的,人家那才是无妄之灾呢。”
“对,你们说的都对。”
宋任秀意识到这副模样不受身边人待见,马上飞快地擦擦眼,“我回头就找机会跟宁同志道歉,也对不起大家,给你们添了这么多麻烦,我,我去把院子扫扫。”
她转身就跑了,剩下几个女知青面面相觑。
“她还找宁同志道啥歉?”
“不知道,反正可不是我让她去的。”
宋任秀觉得从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还是想把宁凝这个最好用的工具人收入囊中。
所以她专门去堵宁凝说悄悄话。
正巧宁凝打算不要太高调,进山都是早出晚归的。
这天他又进山了,刻意很晚回来,天色已经黑了,也正被等了多时的宋任秀堵住了。
宋任秀眼巴巴地看着他,等着宁凝开口,没想到宁凝理直气壮地从她身边走过去了。
走过去了……
过去了……
去了……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