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对得起爹娘嘛!”
“哥,哥,你可一定要帮我,我不是有心的,我也是被人骗了!”
孙月娘拼命去拉孙天壮,想让他帮她说话,可孙天壮狠狠将她甩开,对宁凝说,“兄弟,出了这种事,我也没脸见你了。你想如何办全依你的意思。”
“你说得哪里话?咱们这些年处的如同至亲骨肉,孙月娘是孙月娘,我不会将她与旁人混淆相待。”
孙家没有偏袒孙月娘的意思,那就最好了。
出了这种事,宁家当然不能容忍,将此事上报给族长和几名族老。
族长也大吃一惊,问清宁凝的意思,开祠堂,请出族谱,将宁时的名字从族谱中划去。
宁凝也写下休书,以不守妇道之名将孙月娘休弃。
但宁时还有谋害宁文性命之罪,暂时将他们关押,待天明就送交官府,交由官府严判!
是夜,孙月娘和宁时都被押在祠堂里,门已落锁,谅他们也逃不出去,只是看守祠堂的人大呼晦气,看祠堂就罢了,竟然还得看犯人。
正在这时,孙天壮挎着篮子过来,刚打开盖着篮子的布,饭香味就出来了。
看祠堂的人咽了口口水,“你这做哥哥的倒真惦记着妹子,她犯了这么大错,把你孙家的脸丢在地上踩,你还给她送好吃的。”
孙天壮有些尴尬,“你说的哪里话,这吃的是送给你的,你也有劳了。只是我就这么一个妹子,眼看她要坐牢了,我多少给她送点东西。”
“哦,给我的?多谢多谢。唉,也难为你了,出了这种事也不能怪你,行啊,那你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