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习家,只能什么招法都用了。
幻想着没有宁凝的场面,他们习家能再次风光,狠狠打脸那些等着看他们落魄的人,或许他还能再登台呢,习流充满了憧憬。
……
寒冷寂静的夜里,月亮被乌云遮住,只透出微弱的光线。
习流佝偻着背,蜷缩在金声玉戏班后面一条昏暗的巷子里。
寒风呼呼吹过,他不禁缩了缩脖子,“该死的天气,这杂役怎么还不来。”
他将随身的小包袱抱在怀里,那里是最新制好的砂锅,还有厚厚一沓银票。
想到银票,他不仅有些心疼,他爹真是大手笔啊,舍得花这么多银子收买杂役,这些钱他看了都咋舌呢,可见习营心里真是狠毒了宁凝,真是不惜一切代价想废了他啊!
他搓了搓手,不过这银子花的也值,宁凝最近自称身子有恙,已经告假好几天了,只怕他正急得团团转呢。
太好了,他们的目标说不定能提前达成。
只是那砂锅要两个月换一次,所以他才冒着夜风在这里等杂役,把新的砂锅和银票给他。
就在习流等得不耐烦的时候,一阵鬼鬼祟祟的脚步声传来。
他精神一振,定睛看去,只见一个身影蹑手蹑脚地走了过来。
“你可算来了,让我好等!”
习流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恼怒。
杂役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这大半夜的,我也得小心点不是。”
习流冷哼一声,把包袱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