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宁荷果然经常过去奉承讨好,而孙家如今有的是别人送的东西,也确实没少给她,得了好处,宁荷就忘了过去那点不快,也满嘴说孙家的好了。
宁凝,“你们不觉得奇怪嘛,就算再疼侄子也应该越不过自己的亲生骨肉吧!再说她既然如此疼爱孙修,觉得孙修世间无双,怎么一听到要把亲生女儿嫁过去,就像要了她的命似的?我好奇就去查了查,倒听说一件旧闻十分有意思,我说给你们听听!”
“你闭嘴!闭嘴!!!”
“住口,让他说下去!”
宁远狠狠瞪了孙燕一眼,孙燕一个哆嗦,“老爷,我嫁给你这么多年,做的如何难道您都忘了吗?我为你操持家务,照顾儿女,一门心思为家中盘算,你怎能随便听宁凝说几句就对我生疑呢?”
“我自然没忘,可我以为,如今听阿凝说几句也没什么!”
宁远将嘴唇抿得很紧,脸上的肉都忍不住抽动。
宁凝,“我听说当年有个读书人家,虽然因为屡试不第,家里已经穷的当东西卖田了,但还是硬撑着读书人的架子,家中雇着两个仆从,而且他还邀请同窗来家里住,共同讨论诗文。谁知那同窗讨论来讨论去,倒跟那家人的妹子勾搭上了。两个人山盟海誓,只等着同窗高中了就回来提亲。没成想同窗去赶考路上太着急,竟然赶夜路不小心掉进山崖摔死了!这回可坑惨了他妹子,两人无媒无聘的,他妹子就算想当未亡人都没资格。其实他妹子也没想声张,只想咬牙当这事没发生过,不料他妹子竟然怀孕了,而且被家人发现时已经月份太大,没法将孩子去掉了,这家人怕声张出去坏了名声。只能咬牙想了个办法——”
宁凝好似在讲故事,竟然让众人都听住了,“说那人的妹子病了,去乡下养病,其实是偷偷将孩子生下,后来就说这孩子是那个读书人的儿子,读书人出去赶考,有钱的同窗送他一个侍妾,那侍妾没福,生下孩子就死了。因此还有人说风凉话,说他出去赶考,竟然考出个孩子来,难怪屡次考不中呢!可说破大天,这种事对于男子来说,不过一桩风流韵事罢了,这家人的名声就算保住了。而那个妹子养了两年病,年纪稍大了,家境又每况愈下,只能嫁给他们平时根本看不起的商户,出嫁之前还请了个很有名的嬷嬷教导,这才将洞房花烛之夜遮掩过去,然后就对自己所谓的侄子甚为疼爱。那人也命里无子,这么想来,多亏保养了妹妹的孩子才给自己找了层遮羞布,对了,你们说那人是谁啊?”
“宁凝,我撕烂你的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