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势要跪下,宁母急忙心疼地将她扶起来,“好孩子,我知道不怪你,快坐下吧。阿凝,你怎么回事啊,怎么今日处处针对你妹妹?”
“哼,我妹妹?我就一个亲妹妹宁然,哪里又跑出一个妹妹来?我问的她不对嘛,今日若不是把这事查出来了,然妹妹是不是得受委屈?!还有你们,给我记住,这府里就一个小姐,哪跑出什么大小姐、二小姐来?!”
宁可一听这话,脸色顿时煞白,宁母也一摔茶盏,“你是疯了不成?!咱家已经跟张家说好了,可儿以后也养在咱家,当年抱错的事儿是阴差阳错,不能怪任何人,你是听不懂嘛!”
“当年的事儿先另说,只是眼下有些人别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就好!母亲,凡事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那就是家中祸乱的根源。父亲已经说了,要重修族谱,让然妹妹上族谱,她才是实实在在的宁家人,宁可不过是咱家的养女罢了。可如今连下人都知道见风使舵,竟然偷然妹妹的东西给宁可,这是本末倒置,事情若传出去了,别人岂不笑咱家苛待嫡亲骨肉,倒去捧让咱家骨肉离散多年的外人?!”
“你,你这是在怪我了?你——”
“没有怪母亲的意思,只是其中缘由,还请母亲细想。下人都是看主子眼色行事的,刘嬷嬷敢如此胆大包天,也定然是有人给了她可以这般做的错觉。我言尽于此,然妹妹,你跟我出去一趟。”
“呜呜,母亲,我还是回张家去吧——”
在他身后,宁可一头扎进宁母怀里哭泣,宁母搂着她安慰,看着倒是一副母女情深的场面,只是宁凝再没有回头,宁然也默默跟在他身后。
宁凝已经看过原剧情,这里是宣平侯府。
原身就是侯府的世子。
当年他们家和户部侍郎张家关系非常亲近,尤其宁母当初和张家夫人本就是手帕交,成亲之后来往更是亲密,简直比亲姐妹关系都好些。
巧的是,宁母和张夫人还同时怀孕了,她们还喜滋滋地商议要不要来个指腹为婚什么的。
可惜后来张家被查出贪墨赈灾银两,被罢官抄家,整个家都没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