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是之前被她欺负久了,就害怕她了吧?”傅岑有些怀疑。
吴映雪看着面前的杯子,她甚至快要忘了怎么品尝一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咖啡。
被拐走的那几年里,她过的猪狗不如的日子,丈夫黄韬的话犹在耳畔。
她的家破碎,人生尽毁,如今哪怕被救了回来,也是日夜不能寐,一闭眼全都是在山沟沟时那几年的一幕幕。
“我怕她?”吴映雪咬着牙:“要不是她,我在成亿集团做的好好的,是前辈,是功臣!”
傅岑想了想,“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可如果我们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这就等同于诈骗。我纵然想让许知恩付出代价,为她害我至此有个交代,可也不能冒险行事。”
吴映雪到底是比傅岑多活了这么多年,做事没那么鲁莽。
哪能红口白牙的张一张嘴就把钱要了?
那周聿与许知恩这些年岂不是白混了。
“对了,你之前说你不是认识那个融北的董事长吗?”
傅岑还并不知道华丛韵已经出了事,她喜出望外:“对啊!我可以去试着联系一下华丛韵。”
最近网上铺天盖地的都是傅母控诉许知恩的新闻,网络的记忆力是很短暂的,不过月余就把华丛韵的事忘了个干干净净。
以至于傅岑也没有看到华丛韵被判死刑的消息。
“我晚一些联系下她吧。如果展董能愿意帮助一下我们,这事儿必定能成!”傅岑越发笃定。
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