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怪孩子,我明白的。”
见于知夏的确没有怪到孩子,乔娜才放心。
至于纪凌钊,她可不会插手也不会插嘴,毕竟纪家这些人这些事她说了不算,纪父说了不算,就连纪凌钊说了也不算。
只有大哥,大哥的话才算。
等了半个小时纪凌铮才和纪父出来,但却没有管纪凌钊只是拉着于知夏和乔娜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小主,
这反应,于知夏有些看不懂。
走出去后,于知夏才问道:
“怎么了?”
“你呀就是心软,他一跪就真能抹去所有?你信不信他真的完全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他其实是顺水推舟?”
“对,刚开始或许不知道,但是后来知道了也没有通知我们,说明他也在观望,在顺水推舟。
反正出了事儿他妈顶着,不然就和刚才似得,他这一跪想来我们必定不好多说。
我这个弟弟学了十年倒是把能屈能伸学会了。
看来他还真适合在官场混下去,就不知道他最后能混到什么样的高度了。
但混的越高,到时候摔的也越狠。
我不表态就是一种警告。
同样也是一种割裂。”
割裂这个词让于知夏想到了纪父:
“那爸那边?”
“他也同样清楚的很,这回和纪凌钊一起去南边也是存了盯着他的意思。
老爷子有心想要弥补我们,说把之前带孩子住的那套房子过户到你的名下,被我拒绝了。
反正去了南边,若是想看孩子随时也能看到。”
“你们父子两人怎么跟做生意似得,这么生疏?”
纪凌铮摇头苦笑。
“生疏吗?或许我们自己都忘记了该如何和对方接触了。
这些年我真正的爸爸只有老于同志,若没有老于同志的教诲我这军长的位置未必就坐得稳呢。
爬高容易,可从高处落下也更容易。
稍不留神万劫不复,未来的路步步都得谨慎再谨慎啊!”
于知夏点了点头。
首都的事儿处理完后他们就要起程前往香江了。
先给孩子们办了入学手续,接着就是安顿好于知春。
只是从医院出来于知夏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张玉。
而她更奇葩的是,一看到于知夏就好像曾经的所有矛盾完全不存在似的,一脸笑意的给于知夏介绍保险,让于知夏买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