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雨水未来,旱情还未曾解除。
……
院中,一老一少正在下棋。
阿珩听见熟悉的马蹄声,随手丢下一子,起身往门口走去。
老者皱眉喊道:“还没下完呢,你跑去哪儿?”
“你输了。”阿珩头也不回,三步并作两步走远了。
老者低头一看,还真是满盘皆输。
怎么可能?
刚刚小家伙还举步维艰,怎么会一子扭转乾坤?
回想他方才随意的样子,分明就是早有成算。
好家伙,遛着他玩了一个上午!
老者气得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
那边下马与阿珩说话的姜砚秋,也被老者的咳嗽声,吸引了过去。
只见一位发须半白的老者,他缓缓起身行来,笑得慈眉善目,身着洗得发白的布衣,却难挡他一身的儒雅之气。
“这是?”
姜砚秋的第一感觉就是熟悉。
老者身上除了布衣,一件挂饰也没有,头顶发带也只是普普通通的便宜布料所裁。
老人家看到来人,心中郁结之气突然就散了,喜出望外,“原来是你啊!”
姜砚秋怔了下,心间一紧,不会是……
“你认识我?”
“认得认得,当日在白云山庄门前,这位公子可威风了。”
闻言,姜砚秋放心了,不过有些不解,“白云山庄?”
阿珩眸光浮动,想到了什么,便说:“是难民找上白云山庄那一日吗?”
“正是正是,当日公子一箭便制服了闹事者,可真是英姿飒爽!”
“老人家谬赞了,不过我怎么不记得当日有在人群中见过你?”
话虽这么问,不过姜砚秋越看这人,还真越发熟悉了,奇怪了?
她看向阿珩,如果没看错,小家伙刚刚是和这个老人家在下棋吧?
莫非是旧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