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对赵大人刚刚做出的诗句,是以对比入题进行的理解。”
“牧人笑对嚼草伤,众所周知,牧人一般是在什么时候会笑呢?”
“肯定是在今年牛羊又下了多少只崽儿。又或者是今年的牛羊卖了一个好价钱,换到了多少粮食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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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各位同僚如果仅以为如此的话,那就片面了,请注意,刚刚赵大人做出的后半首诗里,牧人笑的后边可还有冬时两字!”
钱使司接过了李奇贴心为他准备好的纸笔,在上面把赵征刚刚做出来的那首诗给几下就写了出来。
然后先把后半首诗当中的冬时两字,给着重圈了出来。
“各位同僚应该已经看出来了吧!”
钱使司在说完这句话后,又把伤字给圈了出来。
全场所有人,都点了点头。
只是有多少人真懂,多少人假懂,那就不知道了。
反正现场的文官们都懂了。
武人中,李奇和朱亮两人之间也已经有一人懂了。
“各位同僚,请先莫急,赵大人这首诗中的对比还不止于此呢。”
“比如我们现在这艘游船是在洪泽湖,而洪泽湖在东,那草场多在什么地方呢?”
“另外,天上残月,和酒盏香,其中的奥妙之多,而赵大人作诗的时间之短,更着实让本官汗颜啊。”
“圣府之名,本官服了!”
钱使司说完,就站了起来,认真的对赵征鞠了一个躬。
然后是全场坐着的‘同僚’。
至于落下了那一个……
“哈哈哈,好诗,好诗!”
朱亮见着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本来他还因为被灌了一脑袋浆糊,准备生生气来着。
但在李奇的眼色下,最后也只好端起酒杯也站了起来。
他,就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别人都是抱手起来,就他端着一个酒杯。
但只要他自己不觉得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