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画从年再次被皇帝召入宫,这次是单独召见,画玄朗留在府里,看到如音在院中剪花,走到她身边。
“你们两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如音将剪下的花朵放进小篮子里,装糊涂问。
画玄朗抱着手臂站在她面前看她,“是因为昨天的事,王爷不高兴?”
“没有。”
如音回答得很快,画玄朗仍是疑惑,如音却无法向他解释。
若是让他知道自己为了解药将龙鱼内丹置于心口以血滋养,那么收获的只会又是一顿数落。
又将一朵花放进篮子里,如音忍不住叹气。
“有什么话,你跟王爷好好说,别闹脾气。”画玄朗看着妹妹,语重心长道:“今日在朝堂之上,他差点就被皇帝下了诏狱。”
如音握剪子的手一抖,瞬时转头看向画玄朗,脸色是不掩饰的紧张,又听画玄朗继续道:“王爷对你的心意,我这个做哥哥的都能感觉到,他或许说的不多,却是个能让我放心将你交给他的人。”
“后来呢?皇帝打算怎么做?”如音急忙问。
“我与爹及时赶到,爹当众表了态,不许任何人欺负你,王爷既是为了你,那么画府定然是站在同一阵线的,你别担心。不管有什么事,都有我们在呢。”
“殷栖心思太深,此人不能留着。”如音对画玄朗道。
“这些你不用管,好好照顾自己,这回来,哥哥看你脸色又差了些。”
如音乖乖点头,转移话题问:“娘身体如何?”
“娘身体还好,就是总念着你,也偶尔念着二哥。”谈及亲人,画玄朗怅然。
如音背着画玄朗整理篮子里的花,提及画允庭,她想说些什么,最终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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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御景煊步出,望着逐渐走远的画从年的背影,转身向另一处行去。
“皇上,此事不必过于忧虑,眼下也不见得真会出什么大事,毕竟涉及两国,梁宁怎么还是得顾忌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