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皇柒策马前去,薄瑞紧跟上,始终保持一段距离的侍卫队密切关注国主的所在,跟在后方。
祁玄男子擅骑,薄瑞骑术自然好,但没想到那位被国主尊待的神秘贵客骑术竟然比国主还要好,远远甩下一截。
等御皇柒慢下来时,薄瑞跟上身旁,勒住缰绳多少有些气息不匀。
“兄长体力似乎比从前更好了。”
牧马人套住一匹成年骏马,御皇柒下马上前去,抬手拍拍结实的马背,了望无垠草原,眼神却温和下来,似是想到了什么。
他如今身上毒已解,自然不同从前,这都是因为那个人。
薄瑞的轻唤让御皇柒回神,他漫步草原往前走,道:“诏月形势有变,当初安排之事或要提前。”
“兄长的意思——”薄瑞诧然。
“我曾交代之事你只管准备好,需要之时自会传信与你。”
这一趟亲自回来,只是要确定一切都在安排之内稳步进行中,确保万无一失。
薄瑞点头,虽为国主,在御皇柒面前却无半分国主威严,“一切依照兄长指示。”
御皇柒看向他,放缓神色:“昨日入凉州城,所见百姓安定,阿瑞,你做得不错。”
“我其实没什么作为。”难得被夸赞,薄瑞有愧。
“祁玄目前不能与诏月梁宁相比,你也没那个野心,只要百姓安乐,你就是个好国君。”
“对了,梁宁那边,近来是否有人来过?”
薄瑞点头:“兄长怎知,半月前梁宁三王爷殷栖确实曾派使臣来过,只是当时我称病未见,他们的人留下信函久等不见回复,便回去了。”
“果然。”御皇柒轻蔑一笑,“殷栖的信上说什么?”
“梁宁想与祁玄谈买马的买卖,还有意与祁玄交好。”薄瑞恍然问:“此事是否与诏月有变有关?”
“不远了。”御皇柒忽而淡淡一句,上马调转马头往回,策马而去。
薄瑞一知半解,却也策马跟上,不再说这些,笑言:“兄长,今夜篝火晚会,把酒言欢,为你接风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