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卉一怔,但仍是道:“不管睿王妃有心还是无意,娘娘确实因她而受了伤,难道这样也无人该受到责罚吗,请皇上给娘娘做主,别让娘娘伤心寒心。”
“住口!”张吉眼见御景煊脸色越发阴沉,再次出声呵斥,“还不快进去伺候如妃,今夜你便陪着如妃返回行宫,定要好生照顾,听清了吗?”
…
另一处营帐内,薄香袅袅,御皇柒手里握着温湿的巾帕,一手托着如音下颌,正轻柔给她擦拭眼周。
“好些了吗?”
“嗯。”离得如此近,如音望着他眉心那抹明艳砂痕,“你怎么不问我怎么回事?”
“方才亭中不是已经问过了。”
御皇柒只认真端视着她的一双眼,仍有些担心会不会留下什么隐症。
“你就不怕我说谎了?”
他将巾帕搁于案上,温声道:“你说什么,便是什么,真假又如何,你没事便好。”
回身时被如音双臂搂上脖颈,她笑言:“你怎么那么好。”
“不及你待我。”他俯首轻吻她的唇,贴着她的唇瓣温柔厮磨。
若非涉及两人感情之事,其余的他都不会放在心上,她曾为了解他身上之毒豁出命去,如此心意他怎会质疑辜负。
“可我得对你坦白,我就是故意的。”
“那蛇?”御皇柒挑眉听着。
“蛇如何来的我不知,但她的笛声功不可没,我不过将计就计——”
正说着,帐外忽而传来陶衍禀告,李皓天奉皇帝之命,已护送姚君君离开围场前往广元郡的行宫。
如音早已料到,轻笑:“她的脸,可得有段时间见不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