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李皓天立即跪下,“施大人确实曾对臣有所赏识,臣也感激在心,但臣与施家绝无私交来往,臣只忠于皇上,只以诏月的安稳为重。施家错了便是错了。”
果然,御景煊对于李皓天这番回答很满意,示意孙艺给了一个小瓷瓶,便让他退下。
从御书房出来,李皓天看掌中的瓷瓶,才发现掌心都是汗。
而他得到的瓷瓶中,是他断不了的解药。
一粒药丸入口,瓷瓶扔掉,他一步步朝外走,满是汗的手紧紧握住腰间的佩刀。
…
画玄朗画允庭不再被软禁,在出宫之时甚至有朝臣路过还与他俩行礼寒暄,面色带笑。
“都是些两面三刀的伪君子。”
另一辆马车中,如音放下车帘,不再看外面那些假心假意的客套寒暄。
还记得殿审未开之前,御花园那边,那些人与施启桓一起是如何嘲讽她的两位哥哥的。
马车缓缓启程,御皇柒手覆上她的手背,“不许理会无关的人。”
如音本想解释,但还是顺从地依偎进他怀里,叹道:“今日这一出意外,倒是还了睿王府与画府的清白,是好事。”
御皇柒没说话,其实她心里知道,此事不会那么简单,“对了,给你看样东西。”
把玉扣给御皇柒看,顺道将她与夙微生在殿外所见,以及月光衔来的这枚玉扣都说了一遍。
想不通的地方也与他说,御皇柒看她推断又自己推翻,模样可爱,忍不住低头去偷香,如音微微躲开,“在说正事呢。”
御皇柒不满,环在她腰间的手收紧,“既然是它衔来的,你不如问问它。”
“它?”如音一怔。
然而眼前人已俯首压下,深深封住她的唇,也再不给她思考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