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朝河头,你住朝河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朝河水。”
“你得了啊,怎么还记着呢?”
越清浅想起那日无厘头抄了那么多诗词给君安表白的一幕不禁尴尬的想找个缝钻进去。
而君安则是轻轻靠近她耳畔说:
“其实当时我悄悄买了你的诗集,并且威胁北洛不可说出去,不然就将他变成太监。”
越清浅被他呼出的热气吹的耳朵痒痒的,便红着脸躲开,嗔怪说:
“你不是死活不愿意娶我吗?还买我的诗集做什么?”
君安有些感慨的咂咂嘴:
“不瞒你说,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女子写诗表白,说不得意是假的,所以买了诗集权当纪念吧。”
越清浅被逗得哈哈大笑,只觉得那昔日谪仙般的君安是越来越接地气了。
君君安又神秘一笑说:
“我特意让人准备了你最爱吃的小菜快尝尝,除此之外你猜我还带来了什么?”
越清浅思忖片刻便眼睛亮晶晶的问:
“是否有你亲酿的酒?”
“几日不见,聪明许多啊。”
君安一边点头夸赞越清浅,一边从甲板下拿出几个酒坛子。
越清浅一看真有茶花酒便笑的见眉不见眼:
“你说你一个从不喝酒的人却酿的一手好酒,真是匪夷所思啊。”
君安并未答话,嘴角含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给她倒了些酒,推到她面前。
“尝尝吧,新酿的。”
越清浅也不客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只觉得辛辣和甘甜交织口味十分合意,便对他竖起一根大拇指道:
“这次的更好喝了!”
君安嘴角笑意更浓,他就这么静静的注视着她,未发一言,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天一般。
“伯瑜哥哥,咱们偷了你皇祖母的酒真的没什么事吗?”
两个偷酒的小孩,坐在茶花深处,她一边担心出事,还一边打开坛子小小抿了一口。
“哎呀,好辣啊,不好喝这玩意。”
“不好喝还拉着我来偷酒。”
小小的君安不满的蹙起眉头,而小小的越清浅叹了口气,只说有那种甜甜的果子酒就好了。
从那以后他便记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