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人也不全都是些像北宋六贼那样的奸吝小人,至少这位刘琦刘侍卫就不是。
想想其实这位宋徽宗做了二十多年皇帝。
能够在一个职位上干了二十多年,尤其是皇帝这个职位,需要周旋于形形色色不同的人之间。
这是大权在握最风光最尊崇最能释放人性欲望的职业,同时也是危险系数最高最容易被坑最容易遭受各种不测的职业。
能够在位二十多年而依然不倒,没有被美色迷的身体多病下不了床,没有被权臣架空成为一有名无实的废材,没有被什么长生不老邪媚诡说迷得脑子有问题行为荒诞诡异的人,那多多少少都还是有一些能耐的。
又或者说既然做了二十多年皇帝,俗话说没吃过猪肉怎么着也见过猪跑,皇帝是个什么职位?是要见各种各样不同的人的职位。
既然能在皇帝这个职位上干了二十多年,那肯定是阅历过无数形形色色的人,在长久的阅人无数中,只要不是智力超级低下,不知无米何不食肉,哪怕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普通人,都会练就一身识人阅人的眼识与能力来。
有阅人识人之能就绝非是昏昧不堪之人,如此说来,那后世史书上对末代之君的标签化,其实与实际情况是不相符的,单的一面之词并不能概括一个人的全部,同样对皇帝也是如此。
评价一个人不求多么客观公正,但实事求是的原则多少还是要遵守些的。
想想每是末世皇帝,史书都会刻意渲染这人多么多么昏昧多么多么无能多么多么骄奢淫逸,从商朝的纣王秦朝的胡亥到隋末的杨广,旦凡是末代之君,无疑不是仿佛从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每一个时代有每一个时代的特点,不可能每一个末代之君都是同一样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