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雄图犹豫再三,终于点头,“好吧。”
“但…你要保证,不可让他上战场。”
“他可是我赵国的新王,绝不能有差错。”
秦赢道:“这没问题。”
“他也是我妹夫,万一死了,我妹妹伤心了怎么办?”
闻言,纳兰雄图稍微心安。
便又接着道:“第二个条件呢?”
秦赢嘿嘿一笑,“听说纳兰相国膝下有一儿一女,男子今年十七,女子今年十六。”
纳兰雄图脸色大变,当即惊叫:“不可!”
秦赢道:“我还没说要怎样,你就不可?”
“你要怎样都不可!”
纳兰雄图决绝大吼。
他苍老的脸上涌起一股血色,如暴怒的雄狮,两眼充血根根血丝浮现。
“那就请便吧。”
秦赢直接坐下,不再搭理他。
“你……”
“你欺人太甚!”
纳兰雄图暴跳如雷,拂袖而去。
秦赢眼皮都没抬一下。
赵长恭见恩师离去,又看向秦赢,真是左右为难,他忍不住说道:“兄长…你…你为何要提这种要求啊?”
“这不是坐地起价吗?”
他心里其实还是向着纳兰雄图的。
毕竟这可是他从小到大的恩师。
而秦赢,只是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妻兄。
孰轻孰重,他分得清。
“就是坐地起价。”
秦赢直言不讳。
“不给狐狸拴上链子,他就不会老实。”
“你这恩师于你而言值得信任,与我而言,他可是极其不安分的。”
赵长恭顿时哑口无言。
连忙追了出去。
秦赢并未挽留,他这么做既有临时起意,也有长远打算。
他担心自己离开赵国后,纳兰雄图会想办法,帮赵长恭脱离傀儡的身份。
秦赢并不打算讲什么感情。
一切,都是利益。
老狐狸心思太重,手段太黑。
一想起他为了使陇南党权力更上一层楼,居然引发鼠疫,用万民的尸骨来铺路。
秦赢便觉得毛骨悚然。
小主,
他很有必要想个法子,让老狐狸不能乱来。
在外人看来,秦赢这是坐地起价不讲情面。
可在他认为,这是很有必要的措举。
再说了,我为没说要对他的儿女怎样。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
秦赢的茶几乎喝完。
这时。
门又开了。
纳兰雄图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