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刘光天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全是工作的事。
他心想一定要抱紧王大宝的大腿,哪怕先当个临时工,日后也好有个盼头。
至于大哥刘光齐,他咬咬牙,决定暂时不去计较了,毕竟父母偏心眼已经这么多年了,再计较只能是多挨老刘同志几巴掌。
...... ......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冯彪、郑军便来了。
二人催促着王大宝赶紧回家休息,王大宝扔下两盒烟,骑上自行车慢悠悠回到大院。
还没到大门口,离着还有点距离,便听到开门的咯吱声,随后一个小脑露了出来。
“哎呦呵,大宝,你看我这门开的,我说怎么跟有人催着我起床似的呢,原来是大宝你回来了。”
阎埠贵整理着头上的狗皮帽子,让它别压着眼镜。
王大宝从自行车上下来,递给阎埠贵一根烟,二人边说着边往院里走。
“老阎你这起得够早的,看来昨晚上一点酒也没喝啊。”王大宝推着自行车笑道。
“嗐,大过年的能不喝点么。”
阎埠贵呵呵笑着,“就是早上睡得好好的,贾家那两孩子被傻柱带过来拜年给吵醒了。”
王大宝一愣,“傻柱带着贾家的俩孩子来给你拜年?”
阎埠贵揣着袖子,脸上满是气儿:“那可不,两孩子拿了我一块钱去了,没傻柱这么办事的。每年咱们院都是团拜,为的就是谁家有钱没钱的不好给压岁钱,结果今年来这么一出。”
“得亏没把解旷吵醒,不然非拎着扫帚疙瘩打出他们去不可。”
王大宝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老阎你这话说的没错,这事要是让解旷知道,棒梗那小子少不了一顿胖揍。”
大过年的,王大宝也没跟阎埠贵多聊,推着自行车就进了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