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赔些钱给对方,但这位洪阳道人眯着眼看他两眼,竟如孙暖暖一般一语道出他家里有病重病人。
鬼使神差下,安若泽就把人带了回来。
“爸妈别吵了,我只是带他来看看若桢,别的我不指望。”
劝完这句话,安若泽便带着洪阳道人进了安若桢的卧室。
啪的一声,卧室内的灯光亮起,荧黄的灯光缓缓洒在床上闭眼熟睡的人身上。
安若泽想让这位道士瞧一瞧,看他所说的是否和孙暖暖所说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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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口还没开,身边的人忽然惊呼一声,肥胖的身体直越过他便走到了床边。
“哎呀呀,不好,不好,令妹的状态很不好啊。”
他语气夸张,隐隐透着万般棘手之意,安若泽一愣便大跨步朝他走过去。
在安若泽没瞧见的地方,洪阳道人眼睛一眯,右手迅速伸出衣袖在安若桢的颈部快速一点。
“你什么意思?我妹妹到底什么情况?”
安若泽硬朗的脸上忧愁满布,紧紧盯着这个男人。
洪阳道人眼珠子一转,以一种极其凝重的语气对身边人道:“如果我猜的没错,令妹应该是遭遇了大劫,大劫期限就在今日,如果不及时作法的话,令妹今天就很有可能没命。”
说着,他故弄玄虚地在安若泽眼前闭上眼睛,抬起一只手快速掐算了起来。
再睁眼时,话中可惜之意令人惊颤。
安若泽只死死看着他,听见他说:“不出一分钟,令妹很快就会吐血,届时再不作法,就药石无医了。”
安若泽脑子嗡的一声,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孙暖暖明明说过还有一天期限。
“……啊,啊……”
昏睡着的安若桢忽然毫无预兆地扭动挣扎了起来。
安若泽扭头去看,就见妹妹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鲜血飞溅而出,鲜红粘稠,直弄得他心神大骇。
算准了时间的洪阳道人趁机便问:“作法还是不作法,现在作法还能救令妹一命。”
安母已经扑了过去,大哭着道:“作法,求大师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