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过,他需要每年好几月去皇家寺庙待着。】
沈昭:【那这几个月过去呢?】
瓜瓜:【去散心了!
借口千千万,许家二老自觉对不起这个儿子,很少约束他的。
以前许应言整日整日泡在自己的院子里,他们就担心不已。
许应言主动要出去,他们求之不得!】
沈昭:【可是,许应言不应该不能随便出门的。
他本身就不能让别人知道,出门就会有更多人认识他呀?】
瓜瓜:【哎,他用假名呗!
更何况,随着他岁数增大,没有再发生别的事。
国师也说不必像小时候那样只能待在一地了。】
沈昭:【这很难评,敢情是不当官,其他的想做就做,没有约束!】
众人也觉得许应言压根没有那么可怜啊!
当官怎么了,是能每天随意买买买,还是上头有人罩着,又或是能长命百岁!
让许应言自己去考科举,还不一定结果怎么样呢?
瓜瓜:【可能许应言就是找个借口为自己的偏执恶毒掩饰。
许应言出去,许家二老不会怀疑什么!
他们还见过这两兄弟同时出现在一间房子嘞。
许应泽躺着,许应言站着。
一双眼睛从没有离开床上那人,关切看着昏迷不醒的男人。
俨然是一个关心兄长的好弟弟。
更别说许家二老还能时不时收到许应言的家书。
皇家寺庙那边的人也说能够经常见到许应言本人!
家里人没有发现,又很少接触外面的人,可不就顺利瞒了一年多!】
沈昭:【皇家寺庙怎么回事?
连是不是许应言都分不清?】
瓜瓜:【宿主,你见识少了!】
瓜瓜没说的一句话:宿主,你啰嗦了!
多余这一问!
人皮面具了解一下!
沈昭恍然点头,以前听过关于人皮面具的说法。
再说,找一个背影相似的,不看正面,也很容易迷惑。
不用瓜瓜详细解释,沈昭自己就能想出许多个办法。
沈昭:【好了,你别说了!
连我都能想明白怎么回事,许应言这个满肚子算计的只会想得比我们还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