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寿应了一声,便乐颠颠跑了。
岑福看着岑寿没心没肺的样子,摇了摇头。
陆绎好笑地看着岑福,问道,“怎么?你有想法?”
“这也老大不小了,怎的如此贪玩?”
“岑福,你我这般大的时候,已经历经过无数次凶险,如岑寿这般无忧无虑,着实让人羡慕,”
“是,兄长,我在想,若有一日我跟随兄长重回朝堂,可否考虑带上岑寿?”
陆绎沉默半晌才说道,“让岑寿自己做主吧,”
岑福点了点头。
陆绎和岑福便在客房一边喝茶一边下棋,陆绎嫌弃岑福臭棋,岑福一直噘着嘴埋怨陆绎杀法太强硬,“兄长可还记得?我入府不久,老大人便让我一起跟着学下棋,那时你已很厉害,我常常被你杀得片甲不留,你总是得意地教训我,现下我仍旧是你的手下败将,这十数年,竟然丝毫没有长进,”
陆绎拈着棋子一边示范一边说道,“你看看,这步棋明明可以这样,你却偏偏执念于此地,岂能不败?你莫要看轻了自己,你赢不了我,不过是因为,这十数年你在进步,我当然也在进步,”
岑福嘻嘻笑道,“兄长给我留着颜面,那再来一盘如何?这次小心了,我要改变策略了,”
“好,我等着,”
两人刚重新开局,便听见房门“啪”的一声被推开,紧接着岑寿慌里慌张地跳进来,一反手将房门关了,还向外张望了半天,这才转过身,一边喘着粗气。
陆绎和岑福都皱了眉,“这是怎么了?”
岑寿立刻换了笑脸,假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没事啊,兄长们在下棋啊,继续继续,我看看,我看看,”说着走到桌前坐下来,却又扭了脸向门外看去。
陆绎和岑福正狐疑着,便听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