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人,下官查的正是修河款一案,”
“哦?修河款一案?那怎的还查到这个小女子身上了?”严世藩摇着纸扇,走到翟兰叶身边,绕了一圈。
“修河款一案,周显已被害,正是……”
“哎,”严世藩又走回陆绎身前,手中的扇子一指陆绎,“本官今日刚到扬州,见这景致美不胜收,心情不错,不想听这些打打杀杀的,陆经历若是有精力,还是早些破案,追回修河款吧,本官回京之后也好向皇上为陆经历请功,”
袁今夏见严世藩说完转身就走,钻进了轿辇,便又嘀咕道,“装什么大尾巴狼?”
韦应及一众官员忙上前相送,嘴里喊着,“恭送小阁老!”
陆绎也施礼道,“恭送严大人!”
袁今夏上前说道,“大人,似这等傲慢无礼之人不理也罢,”
陆绎眉头轻皱,低声道,“莫要多言,”遂转向翟兰叶,厉声问道,“我再问一遍,修河款在哪里?你又受的何人指使?”陆绎明知道翟兰叶背后之人便是严世藩,但此时又不得不问,心里暗道,“严世藩为何未将她带走?难道是弃卒保车?”
翟兰叶冷哼了一声,“即便我知道,我也偏偏不说,陆大人,被人耍弄的滋味好受吗?”说罢仰天“哈哈”大笑。
袁今夏不曾想刚刚被严世藩压制的陆绎,现下又被翟兰叶摆了一道,气愤不过,上前怒斥道,“翟兰叶,识趣的你就如实交待,否则我……”袁今夏话还未说完,便见翟兰叶双眼一闭,软软地倒了下去。
袁今夏与陆绎对视一眼,陆绎冲袁今夏轻轻摇了摇头。袁今夏忙上前查看,“大人,她没有呼吸了,应该是中了巨毒,倾刻而死,”
“岑福,你亲自带人,将她掩埋了,”
岑福应声,带人抬了翟兰叶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