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看着小丫头的神态,抿嘴笑了一下。
袁今夏见陆绎没出声,便偷偷瞄了一眼,见陆绎脸上似有笑意,便有些好奇,也盯着陆绎看。
“怎么?盯着我做什么?”
“我……嘻嘻,没什么没什么,卑职是想说,原本卑职以为小命就要没了,多亏大人出手相救,这救命之恩,卑职定当铭记在心,来世定当结草衔环、执鞭坠蹬……”
陆绎见小丫头又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内心有些纠结,“你可知晓我有多担心你,难道你一点也看不出来?还是你故意装作不知是在有意躲避?”想着眼神一转,带着戏谑的口吻说道,“别等来世了,现在就报吧,”
“啊?”袁今夏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啊什么呀?”
“大人,您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是境界很高的人啊,我以为您会说,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举手之劳而已,”
“你的性命,你觉得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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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今夏见陆绎眉毛一皱,眼神变得犀利,有些不知所措,咬了咬嘴唇,忙回道,“不是不是,自然不是,”
陆绎心中不忍,眼神立刻柔软了起来,向袁今夏身前走了几步,说道,“都说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袁捕快,你可要记得还啊,”
袁今夏眼见陆绎一步一步走向自己,那眼神……袁今夏看得出陆绎眼神与平时大不一般,心中一慌,一步一步向后退,忙不迭声地回道,“还还还,一定还,”
陆绎见小丫头神情,心中暗笑,不忍再逗弄于她,便停了脚步,眼神却始终没离开小丫头。
袁今夏瞥了陆绎一眼,蓦地感觉陆绎的眼神似乎在哪里见过,“是在那个雨夜?还是在那画舫上?亦或是在一夜林?”心里不由得升腾起一股躁动,脸“唰”地就红了,此时进也不得,退亦不能,咬了咬嘴唇,眼神开始飘忽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