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府中的老太太、薛婶、薛芊芊都听闻了外面的传言。
“什么?麟哥儿的字画,已涨到了快二百两一幅了?”
薛婶瞠目结舌,满是不敢置信。
一月前,不是才一二十两一幅吗?
怎么这才过去了短短的数十天,就翻了十倍了呢?
“哈哈,老太太,姑,您听我给你们讲是怎么回事。”
王大石忙把自己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
等他讲完之后,一旁的薛芊芊似乎明白了,便嫣然笑道:“大石哥,你的意思三郎他现在的名气、才气比以往更大了,所以书画价格就上涨了呗?”
王大石点头笑道:“是的。听人说,麟弟的名声,不久就能再次响彻整个大周。这也是他的书画价格,为何暴增那么多的原因。”
“而且,不但是他的书画价格暴涨了不少。前天他的签名文集,你们知道吧?今天涨到了六两银子一本了。”
老太太、薛婶、薛芊芊三人越听越是心惊,麟哥儿现在名气这么大了吗?
“我现在都后悔,把家中的那几幅麟弟的书画卖早了。”王大石装出一副惋惜的样子道。
谁知,薛婶听了之后,却是幸灾乐祸道:“是啊,你们都是目光短浅,都把麟哥儿的字画卖了。现在后悔了吧?我家还藏有麟哥儿的字画呢,我早就知道还会上涨。”
薛芊芊听着母亲的自夸,却是低头一笑,没有点破她的谎言。
要知道那些字画,都是三郎偷偷送她的。
当时,母亲还曾想劝她卖掉几幅,不过都被她给制止了。
认为这是三郎所赠,怎可卖掉呢?
在她胡思乱想时,王大石也奉承道:“还是姑姑您有远见,我们可是大大的不如。”
就在这时,赵麟读书结束,从书坊来到偏厅,笑道:“大石哥,别吹捧我了。走,我们要去做正事了。”
“三郎,你不在家吃午饭了吗?”
薛芊芊露出一丝娇嗔,昨天才答应过她,这几日都不会再去饮酒了。
“中午就不回来了。”
赵麟歉意一笑,而后又保证道:“不过,我今天保证不再饮酒。”
“哈哈,麟弟,你这还没正式成婚呢,就这么怕芊芊了吗?”王大石在一旁揶揄道。
老太太、薛婶也是笑道:“这不叫怕,用读书人的话说,这叫什么……从善如流。”
与此同时,“四秀”的签售活动在金鳞池也正式开始了。
因为他们的宣传十分到位,再加上金鳞池这里,本就是游客如织。
所以,前来围观看热闹的人,同样是黑压压,乌泱泱,一眼看不到头。
这两日,签售活动这个词,在府城士人的口中,出现的频率相当的高。
所以,当听说“四秀”也有签售活动举办后,不少士子也同样赶了过来。
买不买暂且不提,至少能看个热闹。
在金明楼下方的空地上,一座高高的台子搭建完毕。
仆从、婢女分列两旁,还为众人准备了瓜果、糕点,以及茶水。
台子上,华丽的丝绸装饰,黄彤彤,红艳艳的菊花,更是摆满了两侧。
如此豪华的签售活动,令围观的士子,感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