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个毛头小儿而已,不值得孟家主如此!”他虽如此说,可也脸露一丝笑意。
“甘罗八岁为相,且世人都颂扬贤弟的威名,长者过谦了!”
“那孟家主只是为了见见犬儿?”
“还望长者知悉,小子来此是为了带贤弟去建宁,好建功立业的!”
“哼,你孟家是建宁的大姓,我句家也是巴郡的大姓,为何要投到你的帐下?!刘璋和刘备来招募我都没允诺!”
“长者说的也是,我孟家不过莞尔,不过长者可想过,刘州牧(刘璋)和刘皇叔(刘备)手下将星云集,贤弟若是去了也不过是锦上添花,而且他们两个还在持续争斗,投入哪一方都不能保证一定是必赢的!”
句扶的爹认真的看着我,没有说话,在等我继续说下去。
“长者听我一言,正因为二刘相斗,如果刘备输了,那他一定会从巴郡撤回荆州,如果刘备赢了,他也必然会对没有支持过他的清算旧账,无论哪种结果对句家都是不利的,长者是否认可小子的判断?”
“孟家主说的不错,可为何他跟你走就好呢?”
“伯父,如果刘备对句家不利,那贤弟跟我走至少可以保住句家的一支命脉,我带贤弟走,自然就是孟家和句家联合在一起,刘备自然会投鼠忌器,不会对句家下死手!”
我还不能说出我投了刘备,时机还没到。
他没有回答,只是抚须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