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扶的手下把盾靠的更近,妄图抵消狂象士的冲击力,他们失败了,樊仲他们凭借加速积攒出来的动能一下就冲垮了盾阵,然后就是长棍乱舞,把句扶的跟班打的更散。
“停!都住手!”句扶喊话。
我也赶紧跟着喊停。
我没有说什么,等句扶开口,他望望场上,也没有沮丧:“这不公平,你的人的盔甲太厚实,我的人根本打不动,我的人也不会指挥,这个不算,我们再来一场,你和我一起下场指挥,我们的手下都脱了盔甲防具,如果你赢了,我一定跟你去建宁!”
“不可,你哪也不能去!”句扶爹阻止道。
句扶看都不看他爹:“就这么说定了!”
“好!不过头盔要保留,省的头破血流不好看!”我答应了。
看来这个句扶是个被宠溺的主,他爹控制不了他。
狂象士脱盔甲很是费了些力气,穿戴很是不便的。只戴头盔的双方都有点滑稽。
我轻声给樊仲和四个狂象士做了战术安排。
我们这边依旧是一个锥形阵,我在最前,樊仲在我身后,四狂象士呈两队跟在樊仲身后,我们再次发动了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