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坖见张恒同意了自己的主意,当即就笑呵呵地说道:“这就对喽,你且先把亚墨利加的航路打听出来,我就心安啦,嘿嘿。”
既然答应了朱载坖,张恒就知道怎么做了,他回府后,当晚就奋笔疾书,把给张琏的信给写好了。
这时鞠荷正忙着带孩子,姜莉见张恒这么久还没入睡,她就悄悄来到书房,见张恒才把书信叠好,姜莉就笑道:“这么晚了还写信,你最近怎么这么勤快?”
张恒闻言便顺口说道:“唉,没办法,朱兄现在正是与景王争位之时,我不勤快哪行啊,哪怕不提荣华富贵,只谈兄弟情义,我也得帮朱兄登位啊。”
见张恒毫无争位的紧张之意反倒满是信心,这种四平八稳的感觉瞬间袭来,让姜莉心中欢喜不已,她顿时笑道:“我不管,等立了功勋,你得帮我讨一个诰命,不能鞠荷有我没有啊。”
张恒闻言眉毛一扬,当即说道:“这是自然!”说着,张恒便和姜莉欢欢喜喜地去歇息了。
次日一早,张恒就亲自来到了鼎海信局,把信交给了罗袍。
罗袍这一接信,便诧异道:“张千总,看来此信事情不小,竟然劳你亲自送来。”
张恒闻言就哈哈笑道:“哎呀,其实我寄给张琏的信每封都很重要,对了,过些时日,塞北那边派往辽东的二十人就来了,到时候,辽东的生意诸事就看你了啊。”
罗袍闻言当即笑道:“张千总你这就放心吧,张琏掌柜早就跟我通过气了,等塞外的二十个伙计到了,我先带着手下十个伙计跟他们喝上三天三夜的大酒,到时候大家混熟了,啥事都好办!”
见罗袍这么敞亮,张恒哪还有担心的,他当即朗声笑道:“好!若是辽东的生意顺顺利利,那我肯定要让张琏给你包个大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