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先去吃点东西吧……”
几人虽然穷困,但还不至于连饭都吃不起。
镇北侯府的外街,这边都是老街坊,互相之间都聊得开。
沈太虚他们在年轻厨娘的豆腐铺子买了几杯豆浆,而后跑到隔壁的包子铺点了几只包子。
还没有开始吃,便听附近的桌子上有人说道。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们听见了没有?”
“什么事,难道又是关于小侯爷的?”
“嘿嘿,你猜对了!昨晚我们家那个不孝子去了平康坊的诗会,回来之后就像是魔怔了一样!”
一位老绅啧啧道:“听他说,小侯爷居然在诗会上力压南北读书人,斗酒诗连篇,而且一众才子都被他镇得说不出话来!”
“小侯爷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几个老街坊面面相觑。
这里距离镇北侯府没有多少路,他们甚至时常都能看见小侯爷调戏对面的豆腐铺子的小厨娘。
对于赵宁妄的生平事迹,没有谁比他们这些人更清楚的了。
“要说小侯爷打了那些读书人的屁股,这我倒是信的,只是小侯爷还会写诗?”
“可不是嘛,我还记得那一句,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
这老绅喝了一口油茶,啧啧称奇,“你们听听,多霸气的诗!”
“还有那一句,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做声?也就是我们世子能写得出来,换做谁有这个胆子,敢说这样的狂妄之言?”
众人皆是惊愕起来。
“我们家那个小子回来之后就没有精气神了,但过了一会儿又激动起来,说是大夏诗坛百年不兴,如今出了个小侯爷,后人再看我们大夏,也是文坛中兴之世!”
这老绅与几个街坊,都是读书人。
虽然都只是秀才,并没有举人功名,可能考上秀才的,那都是文化人。
单单凭借这寥寥两句诗,就已经能够窥探一些赵宁妄的本事。
只是他们几个人在这里说话的时候,旁边沈太虚他们夹着包子的筷子都掉了!
鲁直更是一口豆浆喷了一地。
“赵宁妄能写出来这样的诗?”
“我们是不是没有睡醒,还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