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模仿我的笔迹,污蔑我,离间我和毛瑄,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祁弼辅淡淡的说道。
如此手段,让人不敢苟同。
“祁兄此言差矣,兵者诡道也,你我是在打仗,行军打仗,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那里有什么君子游戏的说辞啊?”
范梁夜不敢苟同祁弼辅的话。
打仗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的手段。
大家都是各凭本事,我陷害你,你陷害我,这都是常理之间的事情,倘若人人都是君子,那么这个世界就没有打仗了。
“况且我们离间你和毛瑄,倘若你和毛瑄之间没有矛盾,我们岂能成功啊,说到底这还是祁兄你们自身的问题。”
范梁夜又补充了一句。
“你倒是比以前更加会说话了。”
祁弼辅没有反驳范梁夜的话,而是提了一句范梁夜比以前更加会说话,此言也等于是变相的默认了范梁夜的话。
他祁弼辅也不是一个愚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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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知道战争是意味着什么。
“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我大周皇子,宁王殿下,周宁!”
范梁夜见到时机成熟,将周宁介绍给祁弼辅。
“久闻大名,今日一见祁公子果真是仪表堂堂,人中龙凤啊!”周宁也是客气的打招呼。
“殿下说笑了,祁弼辅不过是一介读书人罢了,反倒是殿下,我听说过很多,听闻殿下纨绔不化,不务正业.......为何今时今日,殿下却和传闻不一样了?”
祁弼辅有些好奇。
周宁的事情,他祁弼辅也听说过。
他曾经甚至还在京城写诗骂过周宁,不过这件事情没有几人知道罢了。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虽未皇子,位列长子身份,但是我身份庶出,我本不愿意储君之争,本想着在父皇百年之后,前往封地,春夏耕种,秋冬读书,安度一生,可没想到北燕觊觎我大周。”
“他们诬陷我,从而起兵南下,大周危急存亡之际,我周宁身为皇子,七尺男儿,岂能看着山河沦丧,黎民遭殃,我周宁愿救黎民于水火,揽大厦将倾。”
周宁慷慨豪迈的说道。
“从我北上徐州,出使北燕,解北境危机,置办文坛辩儒,力压群儒,在如今征讨渤海,我周宁从未后悔我的决定,我觉得男儿大丈夫就应该如此,家国霍乱,我周宁岂能坐视不理?”
周宁激动的说道。
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听着周宁自己都开始感动起来,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的伟大,真的是天下第一大好人啊。
范梁夜,祁弼辅等人也是听着周宁的话,一愣一愣的,谁也没想到周宁会如此。
祁弼辅甚至有了一点尴尬,自己只是问一问,可周宁却给自己来一个长篇大论,歌颂自己的伟大。
祁弼辅觉得周宁是有才学,是有能力,但是这个无耻的程度未必低于自身的才学和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