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悉他的人应该辨认不出来,最主要的是我们几个,他们以为的容行一行人接到了他们递来的密信。”
“在那密信上写的地址,是只有容行本人知晓的,至少在对方看来是这样的。”
“所以只要中间有男性,按照密信上的规定按时过去破庙,应该不会被识破。”
“至于为何要去救白流苏……”
“哥!你不是热心肠嘛,怎么会问这样奇怪的问题。”曲婉儿打断话抢白,
“有女子被掳走,不管这女子是谁,按照你的性格不都是会去营救的嘛,怎么今个会突然追究起身份关系去了?”
曲延皱眉:“那是因为我不想让你们步我老路!”
他说着叹了口气,“算了,既然你们要去救,我就陪着,等会儿多加小心便是。”
当初曲州那晚刺史府大乱一事,让他至今心有余悸,不敢再轻易对陌生人伸出援手。
以至于现在,不管有谁需要帮忙他都会打听清楚后再行动。
没多大会儿马车在一个废弃的破庙前停了下来。
瞅着时辰,像是在子时了。
他们静静等待了一会儿后并没有看到什么人,三个人下了马车提着灯笼在破庙里外找了一圈也没有人出现。
曲婉儿道:“没有人,会不会我们来早了?或者我们来晚了,他们已经回去砍白姑娘的手指去了?”
曲延皱眉:“该不会你们弄错地址了罢,或者信都是假的呢。”
“不会。”江晚宁从怀里将布条拿出来,对着灯笼又细看了一遍,“确实是在这里,时辰子时。”
“可能是夜里马车跑得快,我们提前到了对方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