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满足我任何一个要求。
唯独不会满足我出门的请求。
多次见识领教过萧谨言和他养父萧远山两人的暴戾。
我不敢再像之前那样,事事都与萧谨言硬碰硬。
萧谨言说不让我出门。
那我就老老实实不出门。
等待他心情好的时候,跟他一起出门,提高我逃脱的几率。
而萧谨言却把我的这种妥协视为对他的接纳。
他开始频繁地对我发出欢好信号。
我每次都装作听不见,看不懂,躲过去了。
得不到满足的萧谨言直接直白赤裸地在我耳边表达了他的需求。
我直接推开他。
跑回卧室,反锁房门。
背靠在房门上听着动静,一直听见萧谨言离开的脚步。
我才放下戒备。
此时的我对萧谨言的亲密接触已经厌恶到了顶点。
只要一想到他碰过我身上的某个部位,我就会疯狂地觉得这个部位很脏。
就要马上冲进浴室去淋浴,想方设法给自己洗干净。
就这样躲了几天。
萧谨言终于忍不住在晚饭后叫住了我。
我背对着萧谨言站着。
在他叫退所有人的那一刻,紧张和防备达到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