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在外地银行家之前，开口打圆场。

“吴叔叔。我曾听林雨宣爸爸说，企业要想融资，除了抵押贷款这条路，也是可以走发行股票、债券等方法融资的，对吧？”

“嗯，话是可以这么说。只是按照奉天集团现在的情况，会不会有人接盘，那也是……”

外地银行家认真地思索着。

穆城立即打断外地银行家。

“资本原始积累都是聚少成多的，对吧？吴叔叔。总是可以尝试一下的。”

外地银行家与穆城对视一眼，立即会意地点头。

“嗯嗯对。融资就是这样嘛，多方位，多方面，多手段，聚少成多嘛。嗯嗯。”

穆城便立即提建议。

“吴叔叔。听说你手下有支融资团队特别厉害，恰好也正在运作发行股票、债券这条线。不如就顺手一起做了吧。”

“这？”

外地银行家与穆城对视着，陷入思考。

我就坐在对面看着。

双手不自觉地握在一起。

眼巴巴盯着。

就看见外地银行家突然转脸过来看了我一眼，而后又看了穆城一眼。

思索半秒，就拉着穆城的手，带着穆城，两人同时把上半身侧转过去，刻意压低着声音，说起话来。

期间，外地银行家一直在抗拒，而穆城一直在游说。

他们一来二去的，动作牵扯着我的焦虑。

最后好像没有谈拢似的。

外地银行家突然挣脱穆城的攀附，转正回来坐着，面对着我，做着职业化的假笑，而后默默喝起了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