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是,他好好的活着?”
景泽双拳紧握,目色俨然:
“儿臣多番命人到王府暗中探查,结果是,王府内万分戒备警惕,根本靠近不了内院。昨日,刚递出的消息,景昉慢慢康复,已经可以在院中散步了!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深渊归途
汐妃目光凌厉:
“我多次提醒你,对于景昉,务必一击即中,否则的话,宁愿静待时机,你偏不听,总是心浮气躁。”
景泽懊悔地:
“儿臣知错!当时他被银国人围攻,眼看敌众他寡,是除去他的最好机会,儿臣才决定出箭的。”
“那日在弥关,你有没有露出痕迹来?”
“母妃,儿臣是万分小心的,一路上都隐藏行踪,侍卫们都扮成商人,确保没有纰漏。”
汐妃神色镇定自若:
“这样就好,任凭易橒澹心中有诸多怀疑,若此行查不出任何线索,只要他无功而返,此事又关乎银国机密暗探,所有的罪名就由银国来担当,开封的一切就平安了!王府那边的人,即刻撤出来,眼下,必不要再自乱阵脚,节外生枝。”
“是,母妃。”
“今日,那两位姑娘进宫了?”
“刚面见完太后,正要出宫。”
汐妃冷笑道:
“太后还是太心急,想要保全洛家姑娘声誉。”
景泽疑惑:
“母妃,太后为何如此看中蓬山仙宗一脉?”
“为何,还不是为了她心心念念的孙儿吗。”汐妃目色幽深,“景泽,你要记住,有些恩情是我们求也求不来的,那么,不想看着你一心所望的,是别人转念之间,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只有主动去争取、去抢夺,才会得偿所愿。”
景泽目光凛冽:
“儿臣记住了。”
洛府
沈筠不安地等在院中,看见洛瑧走来,忙上前询问:
“你终于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洛瑧微微一笑:
“是,让你担心了。”
沈筠仍然很不放心:
“太后为何要在此时召见你?那个讨厌至极的魏姗儿也同行了?太后有没有为难你、质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