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骞冷笑:
“射王子,心想事成了。”
射翼目色冉冉,把一瓶解药轻放在桌上:
“放心,思姑娘已安全出城。”
凌骞问:
“姮鲁调动的,可是你们北面掖城的人马?”
射翼点头:
“正是。”
凌骞又问:
“你抓住他了?”
射翼摇头:
“并未。姮鲁不得人心,羽卫一出现,掖城人马就被驱散,他逃回掖城去了。”
凌骞微笑,缓缓拿起解药,打开,抖出一颗:
“那你以后,还是要头疼的。”
“此话不错。”射翼心平气和地,“王室之中,本没有寻常百姓人家的亲情温存可言,这一点,你我都明明白白。只是,要生擒姮鲁,还需待些时日。居于,大王子助我一臂之力,有句话发自肺腑,多情长恨。”
凌骞褐眸熠熠,若有所思地看向他:
“射王子,自认看透人心,你多虑了。我想,从今往后,与你打交道,总好过与姮鲁打交道。”
射翼眉宇冽冽:
“同感。今后,迌国与大王子交集,总好过与其他人交集。”
两人坦然相视,言外之意,是以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