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泞轻轻摇头:
“如果说的宽容一些,你是宋国逃犯,是何人给你这般底气,竟勾结纯木世家,设伏银国王宫,搅得四方不宁?”
魏姗儿哂笑起来:
“你们以为,从前的沪王妃还活着吗?沪王与我,都死在那个狂风暴雨的都城了,而且是你们亲自动的手!可我真是,迫不及待想看到你们落败在我面前的样子。”
易橒澹冷眸寂然:
“在这个世间,不是所有人都能心想事成。你认为,是什么利益关系能让北境一带嗜血成性的刽子手,为纯木岸倾巢而出?难道,真是为了所谓的正义当伐。”
魏姗儿眉心一沉: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易橒澹凝眸如渊,挡在吉泞之前:
“临时搭起来的台子,风险太大。如果,你心里对赵景泽仍然有一丝挂碍,告诉我,孩子的下落。”
魏姗儿的心,莫名其妙陷入惶惶不安中:
“假仁假义!既然你什么都清楚,那我更留你不得,今夜誓要让你死!”
魏姗儿说最后这个死字的时候,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