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木岸,你不过是恶名远播,逃亡到北境之地的丧家之犬,也敢来银王宫兴风作浪!”
纯木岸细观四里,颇为得意:
“今日的银王宫,成这般狼藉之态。凌骞,你就收起高高在上的模样,审时度势,以保万一。此刻,埋伏殿内的弩箭手,只须我一声令下,百箭齐发,试问,你们如何抵挡!”
话毕,纯木岸身后整整齐齐站立的“青斗笠”弩箭手一一排开,肃立待阵。
凌骞与泗闾面面相视,前者语气不卑不亢:
“你把绝命杀手搜罗来、又费心安排弩箭潜入王宫,就是为了这一天?可知,你机关算尽的最终结果是什么?”
纯木岸目露凶光:
“你果然探得了始末。十年一剑,我就不相信,如今还不能把你们这些人的命,捏在手里!”
赫囡胡厉氏东浔双目清朗:
“这些弩箭,很眼熟。像是孛国王府邸的规制,那箭身上鑖兽的标记,没错,是孛国六王府所用……你是何人?”
纯木岸立即俨然恭谨起来:
“事到如今,不必隐瞒。我主正是孛国六王爷!我即是六王爷座下,十年前,受命蛰伏于宋国伏地山。汀颜,你潜伏十余载,六王爷特让我来转达尊意,有朝一日,你若能回孛国,当论功行赏。”
银后面向纯木岸,低着头,只安安静静答了一个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