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你没有将消息,透漏给纯木岸,赵景泽一心要保全子嗣的心机,就没有白费。”
魏姗儿倒吸了一口冷气:
“易橒澹~你比魔鬼还可怕!我如今,不嫉妒思北霜了,也不惧怕死亡了。”
易橒澹分外冷静:
“我当是恭维之语。”
魏姗儿语气嘲讽:
“你不是手眼通天,谋定天下事吗,你自己去寻啊!那人给你下的命令,你穷极心力都无法找到,那他会夜夜担惊受怕吧!你是不是,感觉到自己挫败、无能至极啊!”
易橒澹目光冷灼,不紧不慢地:
“我的人,确实跟踪一个尼姑到了鹄天坳一带,失了线索。”
至此,魏姗儿方才方寸大乱,激动得奋力挣扎: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易橒澹转过身去:
“以纯木岸做派,若知晓赵景泽遗言,必不死不休加以利用,最终玉石俱焚。你没有告诉他一星半点,是你另有打算,想以此挟制,谋取生路。另,你见过赵景泽最后一面,受他临终嘱托,是你全力隐藏此事的唯一目的。我今日来,不逼你,你自己想清楚,做决定。”
魏姗儿恨得咬牙切齿却悲怯无望:
“果然,好一个镶南郡王世子!王爷曾说,若他事败,取不了你的人头,再无卷土重来之机!他事事了然于心,却不明白,选你做此生敌人,才是大错。我……我尚有一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