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骞豁然贯通——果真,易橒澹的现状,于之前相较,稳中有余,力破不足,原是早已中毒。
这边话音刚落,十素庵内厮杀完一轮的蛇空,横空挥动着霹雳铁杖,势如破竹般自山坡上冲将了下来:
“站住——休逃!”
“嚯,大王子的羽卫,不够他杀得!”
习贤定睛一看。
此话,并不是讥讽,而是带着几丝对蛇空的肆意挑衅。
“他可是‘三魍’里的,磨牙崔嵬。”
易橒澹再次强打起精神,寂眸如渊。
洛瑧拉住易橒澹,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语气如静:
“不要上前!你知道,我师父的失踪与他脱不了干系,我憎恶他,比你更甚。”
易橒澹低头凝视洛瑧,只见她明澈无比的双眸中,隐隐闪烁着无限的担忧与决然。可恶的是,逃不过她的眼睛,他此刻的确,气血凝滞,痛彻入骨。
闻言,凌骞缄默,与习贤、吉泞互视一眼,默契地同时拔剑上前。
三人采取的是合围战术,于左前、右前、正后,强攻蛇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