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骞只说道:
“真没想到,我是你们算计中的一环。”
鱼茉的清眸饱含着无惧:
“谁又不是呢?你带我们来土语、或者说银后准我们出城,只因《执凰相书》!我们,是为了师父!事到如今,我只一个要求,放过瑧儿。难道,你就是以这样的方式爱她的吗?”
鱼茉明白,凌骞是怎样一个狠戾果决、睚眦必报的人,洛瑧的隐瞒对他来说,等同背叛!
凌骞冷冷一笑,凝望着洛瑧的双眼,却留有一缕哀伤:
“我的爱,因为另一个人,从来无关紧要,不是吗。你,早就怀疑我了?”
洛瑧心意寒洞,安安静静地:
“是,我怀疑你。那个冒充赵朝雨之人,她从来都是你的人……我想,她的身份也是银王暗许的吧……降珏令…实则是号令羽卫的令牌…凌峥那块,从没有被带出过银国…而你的……在开封出现的、在银国被调了包的…从来都是你的那一块…我师父的事,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和你有没有关系!”
凌骞褐眸灼灼,凛然而怒:
“我确是,口口相传的落叶君,与假冒赵朝雨之人直接联系的人。我奉命潜伏开封,被赵景昉的眼线跟踪,被合围重伤之际,遇到你,我眼中的开封,无不是尔虞我诈、阴谋诡谲之辈,利用算计,算什么。带着王命而去,也是带着凌峥的降珏令而去,得知你身份,通过你连上蓬山这条路,一切顺风顺水!赵景昉被截杀,我自是策划者,一个皇子意外身故,将会引起开封的惊雷,何乐不为。”
洛瑧眸色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