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老人土宅。
被擦拭得干干净净的香案上,供奉着两道长生牌位。
———仁义仁术恩师南望蓬山四郎
———善心妙手恩师南望蓬山妧央
老人目光灼灼:
“恩人向来谦和低调、亲力亲为救治瘟疫,不计任何得失。在他与夫人交谈中,我听得,恩人唤夫人‘妧央’,夫人唤恩人‘四郎’,才得此牌位名。”
一定是,师父与赫囡胡厉妧央被逼出银国,沿路辗转来到渡里。因不想他日牵连这里的百姓,师父他们一直隐姓埋名,故老人一家,只得知师父是南方蓬山人士。
鱼茉与洛瑧,目不转睛看着牌位,泪盈于睫,心中激荡感慨。
两人于排位之前,恭恭敬敬地叩拜完毕,再次面对着老人一家无限的真诚纯良时,她们心中的郁节,一一解开。
明媚的阳光,如丝如缕,温柔轻洒在鱼茉、洛瑧的身上,她们并肩慢慢往回走。
鱼茉牵洛瑧的手,泪中含笑:
“听老人的回忆,我爹和我娘,相处非常自在和开心,她们应该很恩爱,他们一起度过的日子里,都非常珍惜彼此。”
洛瑧回握鱼茉,心底同样暖意融融:
“自然,以前就听说,凡是夫妻恩爱和睦,生出的子女都有水一样的胸怀和柔情,看看师姐就知道了,你那么聪慧、柔善、美好。”
“谢谢瑧儿!我应该早些振作起来,完成他们的心愿,也是,为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