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不敢言语,深低着头。
赫囝胡历氏东浔勃然大怒:
“我说对了。对外,你们的新王,宣布我重病不起,把我禁锢在这里!那和关在那个不见天日的石牢,有何不同!”
宫女支支吾吾:
“太后,王上还是,很关怀您的。”
“闭嘴!”东浔把桌上的茶盏统统摔碎,双目猩红,“他是想这样看着我,慢慢死掉。不用他动手,我就这么消失在他眼前。”
宫女吓得哆哆嗦嗦,匍匐在地。
“凌骞,你是在为他报仇吗?你恨我,折磨我,哈哈哈哈!也折磨你自己!你一定是知道了,是我让你亲自监斩的他。”
宫女听得心惊胆战,不停求饶:
“太后,您饶了奴吧......奴什么也不知道!”
“我这一生被他所害,被他囚禁,我还不能杀了他!笑话,我杀了他!便让他亲儿子送他一程,哈哈哈!我杀了他......”
赫囝胡历氏东浔猛然跌在冰冷地上,笑得前俯后仰,笑得眼泪直流。
狂虐阴诡的气息,在整个大殿内徘徊、充斥,循环笼罩......
开封.刑司地牢
易橒澹、习贤下了地下二层,来到关押陈鸢的牢房前。
陈鸢盯着来人,就如看见救命稻草一般,颤抖着,跪地仰望:
“如何才能放过我?我不是没有伤到任何一个人吗?放了我,求求你们!”
习贤嗤之以鼻:
“照你的说法,如果我们没有发现及时,不都折在你的手里了。你三番四次存害人之心,想置人于死地,如何狡辩。”
陈鸢目色如幽:
“我,我只是鬼迷心窍!我听从丽夫人的话,都是她!她教我如何下毒,害你们的!求求你们,我不想死!”
习贤忿然:
“真是可恶可悲!说得这么事不关己,你兴风作浪的事还少吗?”
陈鸢紧紧抓住牢门:
“我知道丽夫人的事,她为了让我相信她,告诉我,很多秘密。她说,回开封的赵朝雨是假的,因假公主有求于他,曾给她看过一块玉珏,血红色玉珏,乃是出自银国王室。”
“这个,我们已经知晓。”
习贤眉宇明朗。
“还有,她说,保不齐,洛瑧是皇上的私生女,才会又是封妃,又是几番暗中关照。”